《人月神话》第一章，作者用焦油坑来比喻“过去十几年的大型系统”。他说：“……他们中大多数开发出了可运行的系统——不过只有少数的项目满足了目标、进度和预算的要求……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任何一个单独的问题会导致困难，每个问题都能获得解决，但是当它们相互纠缠和累积在一起的时候，团队的行动就会越来越慢……”。
作为一个用户，我的第一反应是：这就是商家跳票的原因？就拿我最熟悉的游戏举例子吧：一款游戏，制作方可以不断用游戏截图、开发进度、玩家互动的方式来刺激玩家的兴趣，但却总是迟迟不肯发布，作为玩家，游戏并非硬性需求，所以可以等很长时间，也许几年后，这款游戏发布了，玩家和制作方都是皆大欢喜，也许几年后，制作方突然宣布由于资金不足、制作人员缺少、相应功能没有达到标准，制作周期过长等等的原因，或是宣布放弃项目，或是直接解散团队，只让玩家空欢喜一场。这不就是陷入焦油坑了吗：也许最终可以开发出“比较完美”的程序，但也许会因为问题“相互纠缠和累积在一起”，导致整个项目都陷入“焦油坑”，从而导致失败或是拖延很长时间。
上表是一个产品的演进表格。根据作者的讲解，我们可以得到的最终结论就是：程序，是一切的起点，他是完整的、可运行的。但右下角的产品才是客户需要的最终产品，而它的成本是程序的9倍。这是一个我现在还无法想象的工作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