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UPDATE时报错。
解决：添加@Modifying注解。
百度到的总结：
（1）可以通过自定义的 JPQL 完成 UPDATE 和 DELETE 操作。
注意： JPQL 不支持使用 INSERT；
（2）在 @Query 注解中编写 JPQL 语句， 但必须使用 @Modifying 进行修饰. 以通知 SpringData， 这是一个 UPDATE 或 DELETE 操作
（3）UPDATE 或 DELETE 操作需要使用事务，此时需要定义 Service 层，在 Service 层的方法上添加事务操作；
（4）默认情况下， SpringData 的每个方法上有事务， 但都是一个只读事务。
他们不能完成修改操作。
另外还发现一个问题：
hibernate在映射数据库字段的时候不支持驼峰命名。
如果数据库中存在userName这样的字段，hibernate在执行更新操作时，或将查询语言转化为user_name，会重新生成一个user_name字段，导致update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