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牙洗鼻洗屁股
左直拳
医院里洗鼻喷喉的业务越来越红火了。
有关洗鼻的流程是这样的：先将生理盐水倒进灌肠袋，吊在高处，一条小管连将下来。洗鼻的人坐在下面，身体前倾，一手将小管塞进一个鼻孔，一手端着盆子接水。盐水从一侧鼻孔流入，另一侧鼻孔出来。大约用了一半水的时候，再换一侧鼻孔。
冲洗之后，是喷鼻。用的是称为超声波雾化器的东东。主要也是生理盐水，加入消炎药少许。机器开动，白色的雾喷出来，好像烟，不过很湿润。如果是治鼻，就拼命将这些雾吸进鼻腔；如果治喉，就用嘴含着喷头。
治疗室里有好几台机，许多时都坐满了人，因此常常出现一排人在吞云吐雾，场面十分壮观。我想旧时的大烟馆会不会就是这个样子。
现在什么都流行洗，洗头洗脚，洗牙洗鼻。象这种雾化器，又凉又湿润，十分怡人。加入敌敌畏，喷在脸上，也许就可以杀死脸部的螨虫。加入化痔栓，喷到肛门，大概也能够大痔化小，小痔化了——嗨，没痔了！
不过要是这样，可能就不太雅观：一众人等，排成一排，脱了裤子，撅着雪白肥大的屁股在喷肛门，想想都好笑。如果有熟人撞见，打一声招呼：
嘿，老王，在干嘛呐？
结果老王人比较幽默，回一句：在挨操呐。
这样子喜剧气氛就更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