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 福 （上）
左直拳
偶尔听到叶倩文的《祝福》，不禁想起表兄。
那一年我读初中，表兄家里过节，我去玩了两天，夜里与表兄同榻而眠。第二天早上醒来，大家并不马上起床，拿出一本歌词手抄本对着唱。当时的孩子都喜欢手抄港台流行歌，几乎人手一本。那天我们唱的正是这首《祝福》。
表兄是我七姑的大儿子，年纪其实与我差不多，读学前班的时候我们同一个班。有一天在上学路上，经过一片红薯地。时值深冬，寒冷的空气中，泥块干燥而灰白。表兄背着书包，回转头来，淫笑着对我说：“假如我有个老婆，一定将她的HIGH屌到烂。”也许我们都太早熟了，我也淫笑起来，稚嫩幼小的鸡鸡直翘翘。真是天生一对淫棍。
我小的时候，曾经对同村的伙伴开玩笑说：我真想将女的HIGH割下来一直套在屌上，结果引来一阵狂笑。可是现实中我却非常怯懦自闭，直到很老的时候才破处，但表兄却早早就艳福无边：
“初中上课时，我双手常常从课桌底下穿将过去，伸到前面去抓前排相好女同学的波，她不声不响地向后靠着，任由我抓。到了晚上上自修，如果突然停电，我更加是大抓一通，十分过瘾。还有另外一条女，有一次去她家玩，临准备走时，她把我的单车藏起来了，大概是希望我可以留下来”，诸如此类，听得我这个书呆子羡慕不已。
不过据表兄说，他是读完初中出到社会才破的处：“那时候我在录像厅看场，整天看些什么《精装勾女》之类的戏，套路十分纯熟，接连搞了几件。其中有一个就是在场子里。先是接吻，然后拉她进了录像厅，半推半就，硬是插了一撬。最爽的就是当时我在朋友家中借住，主人是位老伯，非常喜欢我，看样子好象要招我做女婿似的。他有两个女儿，大的已经出来做工，小的还在读书。每天姐姐去上班，我就与妹妹亲热。等到姐姐下班，妹妹上学，我又去打姐姐的波，神仙一般的日子，好不快活。”
我于是向他请教泡妞之道。表兄说：“勾女最着紧是速战速决，并且不能来真感情。我有个朋友，平时凶神恶煞，坏事做尽，不想钟意一个小女学生，花费百般心思，竭力讨好，在她面前大气不敢出一口，那知对方却不怎么受勾。这都是因为我朋友动了真情，如果换着我，一早已经搞掂。”
事实上，表兄相貌并不英俊，既黑瘦且矮小，个头还没有我高，也不喜欢装扮。但一对眼睛炯炯有神，好象火炬一样，注视人的时候好象能将你的心思看透。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会放电吧。(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