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用与赋值是两个概念：引用是共用同一个内存地址，一个改变其他也会变，赋值是另外开辟内存空间，一个改变其他不会变
一个简单例子：
$a=123; //$a开辟一个内存空间存储123 $b=&$a; //$b通过&引用$a的内存地址，所以是两者指向同一个地方 var_dump($b); //此时$b打印的值为123 $b=567; //当$b的值改变成567时，此时$a和$b共同指向的内存地址的值改变成567 var_dump($a); //所以$a打印的值为567
更深入的引入例子：
$data=['a','b','c'];
foreach($data as $k=> $v){
$v = &$data[$k];
var_dump($data);
}
var_dump($data);
解答思路：
（1）首先第一次循环在未进入循环体时$v是指向一个内存地址，进入循环体后$data[0]是指向另一个内存地址，经过引用后$v引入了$data[0]的内存地址
输出a，b，c
（2）然后第二次在未进入循环体执行foreach这行代码时，$v的值为b，所以导致$data[0]变成了b
进入循环体后$v引用了data[1]的内存地址
输出b，b，c
（3）同理第三次在未进入循环体执行foreach这行代码时，$v的值为c，所以导致$data[1]变成了c，进入循环体后$v引用$data[2]的内存地址
输出b，b，c
所以整个流程的输出结果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