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一个朋友土壤发来一个推送,真的是意外之喜啊,你只有把很多人忘掉才会有意外之喜。她问我科研怎么样,我回答说:“水论文而已,科研的事情就交给恐龙吧”。
永恒与无意义交织,摧残和荒诞同处一个屋檐之下。
千帆过尽,我对什么都感到无所谓了。最近在看《局外人》,两天就读完了,写的有点短,回头一看原来是中篇小说,真的令人恼火。说实话挺喜欢这个小主人公的,对加缪的思想也有了些许理解。忆起当时我穷尽一切追求意义、永恒和边界,和死神交手。
人应该是应该对一些事情感兴趣的,也应该去做写事情的,虽然无所谓,但是那否则该多无聊啊。
完全摆脱黑狗是不可能的,当被黑狗追逐的时候,抗争,我的意志还是知晓的。
在狭缝中,我打的头破血流,汗流浃背,它又追了上来,我逃跑,出手搏斗,把我围在楼顶上面,咬牙切齿,让人心生畏惧,胆战心惊,实在令人害怕。恼火,为什么总是追上来,不过你只要不管他,它似乎还听话一些。夕阳西下,我在奔跑,不知去向哪里,后面跟着一只黑狗,时而左边,时而右边,追逐着奔向无尽,黎明和白昼交织,夕阳里面充斥着恼火。黑暗时不时冲进来大吼一声,仿佛放下手中的刀柄,直接刺入心脏。没有声音,过一会又是声音吵闹,齿轮夹杂着流水的声音,死神发出的子弹和黑狗的牙齿一样坚硬,一下子就打进了你的心脏。你掏出心脏,仿佛要决一死战。大地漆黑一片,突然一缕阳光摄入,春光明媚,一切消失,只有你躺在溪水旁边的草地上,水生潺潺,不知流向何方?
不是说科研不重要,或者说科学不重要,而是逐步认识到科研和吃饭睡觉打豆豆一样是一件无所谓的事情,就像人类现在拿着恐龙的化石说:“嗨,兄弟,你统治了世界啊”。这对恐龙来说又有什么干系呢。
那重要有是什么呢?
有一次出野外,我把头埋在雪地里,目的是为了在雪地里映出自己的样子。师姐对师哥说:“你师弟疯了?”
冬天的时候有一次我出去想堆雪球,父亲说多大的人了还堆雪球。
如果春节不放假的话,其实我还是很喜欢在野外站点度过一整个假期的,只要把那个厕所修的好一点。
很多时候我喜欢到公交车站,随便做一个公交车然后随便到一个站下车,让人恼火的是我总是找不到回来的路,就像我能在教学楼中迷路一般。
有的时候我也喜欢做一个火车,然后一觉睡醒无论到哪里了都下车,然后在那吃个饭,到处看看,然后再寻找回去的路,依旧让人恼火的是我总是美有足够的钱去干这样的事情。
我还想去参加一场战争,无论是邪恶的还是正义的,突然一颗子弹打进了我的脑袋,让人恼火的是我如果这样做了就不能做前面要做的事情了,即使我很有钱,而实际上我是个穷逼。
有一个家伙老push我找对象,后来我申请了个小号,然后在QQ空间官宣了一下,偶尔他总是问我什么时候去看我女朋友,我总是看着墙胡扯,这听起来既好玩也搞笑。
在这里唯一不适应的地方就是图书馆有点冷,而且没有找到阳光的地方,很多时候我喜欢做在有阳光照进来的地方看书或者写作业,这真的很令人恼火。
本来是在宿舍学习,后来我发现还是去图书馆,即使没有阳光,因为宿舍也没有阳光。我总是背着个电脑在找既有阳光和电的地方。
来到这个地方师哥师姐很好,以至于都不好意思叫我们去做实验,而且总是听到老师说我们这一届很差,我永远都是最差的一届,这一点毋庸置疑,因为10几年了,每年都会听到这样的话。
后来我关注了一个作者,他曾经在山上隐居了几年,我很恼火,因为他做了我想要做的,我曾经也想有个间隔年,然后就没有了,还是不敢。很久以前我家上面有一个戈壁滩,我在地图上发现戈壁滩上有一条河流,往里面走就一定可以找到那条河流,然后从初中到高中到大学以至于到现在,我依然没有去寻找那条河流,后来就没有再想过,但是我依然记得我要去寻找那条河流,我应该去寻找那条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