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遇到了一次 exports 导出的 class 在其它文件中不能使用的问题，仔细检查，发现是导出的方式有问题。
在这里总结一下。
当时导出的方法是：
exports = class Test {
...
}
然后在其它文件中，无论怎样都只能得到一个空对象。
后来改成
exports = module.exports = class Test {
...
}
就能正常获取到 class Test 了。
研究了一下，发现原因是 exports 的指向被重写了。
最初的时候，exports 是指向 module.exports 的，因此使用
exports.Test = Test;
这样也是可以从其它文件中获取到 Test 的：
const Test = require("./example.js").Test;
这样即可。
但是如果写成
exports = {
Test
}
这样的话，在其它页面，使用
const exa = require("./example.js");
获取到的 exa 实际上是 module.exports ，最初的 exports = module.exports = {} ，但是后来把 exports 指向其它对象之后， module.exports 并不会同样指向其它对象，也就是说 exports 是单向指向 module.exports 的，二者并不相等。因此，这里的 exa = {}， 而不是 exports 指向的对象。
另外，即使 exports 正确使用了
exports.Test = Test;
但是如果在后面又定义了
module.exports = {
...
};
也会使 module.exports 指向的对象不再是最初的对象，导致 exports 的属性失效。
因此，一个比较好的实践是，在文件的最开头就定义好：
exports = module.exports;
强行把两个对象相等，这样，就可以直接写
exports = function() {
...
}
或者
exports = {
...
}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