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OUP BY 子句的书写位置：
- 1. SELECT → 2. FROM → 3. WHERE → 4. GROUP BY （暂定）
聚合键中包含NULL时，在结果中会以“不确定”行（空行）的形式表现出来。
GROUP BY 和 WHERE 并用时 SELECT 语句的执行顺序
- FROM → WHERE → GROUP BY → SELECT
TIPS：书写顺序和 DBMS 内部的执行顺序并不相同
SELECT 子句中的项目可以通过 AS 关键字来指定别名。但是，在 GROUP BY 子句中是不能使用别名的。
原因：前面已经提到过，是 SQL 语句在 DBMS内部的执行顺序造成的——SELECT 子句在 GROUP BY 子句之后执行。在执行 GROUP BY 子句时，SELECT 子句中定义的别名，DBMS 还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