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不详，可能是.htaccess。网上说删除后再更新固定链接会再生成，但是我没有。我又把原来的.htaccess上传后更改固定链接为“数字型”，测试后可以正常浏览。
然后又再更改为原来的“日期和名称型”，然后就好了，原来的带中文目录的链接地址也能正常访问了。
我估计是因为之前vps使用的是nginx，现在的服务器是apache，这种目录转换的使用方法不一样。再加上他没能自动生成.htaccess，所以要上传一个。再更换固定连接的形式，然后他才实现了固定连接的转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