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鹤楼 / 登黄鹤楼
有人问我,“晴川历历汉阳树”,你能想到什么。
几乎是毫不思索地,我回了一句“芳草萋萋鹦鹉洲”
觉得挺顺畅的,过了2秒,便在想,这句诗似曾相识。
崔颢的“登黄鹤楼”,想罢能再次读起这首诗已是时隔多年。
关于崔颢,历史上记载的篇章并不多,“少年为诗,意浮艳,多陷轻薄;晚节忽变常体,风骨凛然”,
大意就是少年的时候写诗,辞藻华丽轻浮有取宠之嫌,多被时人轻薄论道,而晚年的时候突然变了,写的诗句透露出风骨凛然之气,一改往日浮艳。
所世人追捧的便是此诗。
但我并不准备对着这诗大讲特讲。
刚有提到,崔颢少年为诗,意浮艳,晚节风骨凛然,资料上关于这个的记录也就这么多,我想中间定空白了一片,这也不由得我来遐想了。
一个风流才子,早年浪荡,晚年此番作为又是如何,于是细看了典籍,很大的原因应该是“中年失意”吧!如同很多的文人墨客、迁客骚人,早年才华横溢,中年踌躇不得志,晚年便是郁郁而终老吧。
嗯?我发现了不对,剧情不对,虽然他宦海浮沉,终不得志,却也为曾饮酒度日,蹉跎光阴。这里面的东西我绝无细想,也细想不到。只是觉得,很不错了!
崔颢做此诗的时候,李白未曾来到黄鹤楼,而当李白来到这里的时候,即便李白也无从提笔。只是因为诗么?权且当因为诗吧。
在某个下午、黄昏,我就是这样邂逅了一个人、一首诗,一部经典之作。在我回忆学生时代的青涩之余,也略有感慨。
“年少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也曾失意过,写过的诗伤隐别离,算是一种无病呻吟,但也可以说是少年为诗吧。
那时我并未曾真正“遇见”过他,时至此也仅是借着诗来了一场跨越时空的问候。
他是一个诗人,但无论是年少还是年终,宦海浮沉,不得志,而不沉沦,这就够我敬仰而论了。
我想很多人都曾有过不得志的时候吧,那时我选择了笔墨成笺,一层又一层,那段光阴确是有些荒度了,如今想来也是后怕不已。
但,不得志又如何,不得志也可以倜傥风流,不得志不代表就可以虚度光阴!不得志并不能为自己掩饰那些潜藏在阴暗角落里的陋习。
人生的际遇和所过的生活有关,但并不完全,很多时候,我们的生活都是自己活出自己的样子的。相同遭遇、不同选择,不同人生。但也不论褒贬,所选择的,自己承担便是了,若是不能承担, 也不黄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