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208，说radiance与距离无关：
想了半天才想明白：
如图，设入射方向l对应的单位solid angle为dw，
则 沿l方向射入表面的radiance=dw范围内射入表面单位面积上的能量。
为啥说radiance与距离无关呢？
由于dw无限细，所以光源p相对于dw来说是一个过点p并重直于l的无限大平面（即使p是点光源，仍可以这样假设），设dw被此无限大平面截得的截面为V，则V的面积就是表面n透过dw这个视锥看去能看到的视野大小。
现在我们把光源p距表面n的距离增加一倍，那么由于能量衰减的距离平方反比定律，表面n视野中各点亮度都减为原来的1/4，但是此时表面n的视野V却变为了原来的4倍，所以表面n视野中所有点的亮度之和不变，即表面n通过dw接收到的能量不变。
这就说明radiance与距离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