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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在到终点之时,人们才能更好地享受走过的道路的乐趣。
——罗曼·罗兰
临近年末,挺忙的,是好事,但有时候是真忙还是假忙,自己也说不上,内心里头忙得焦头烂耳了,身体却有时还坐在茶几旁不温不火地泡着茶水,甚至还能跟几个同事聊上个把小时。很奇怪的一点是,有时候聊完了,就突然感觉自己没那么忙了。但我不能因此声称自己在假忙,可能是茶水把我脑袋给洗空了,又或者是自己把忙给说出来了,不做自解。
想不通的时候,挺折磨的,折磨到一定程度就让人产生一种鸦片式的幻想,幻想那些做着确定性工作的人,羡慕他们不用费脑,都被安排好了,照做就好。这种毒瘾发作的时候,也挺折磨的。同样都是折磨,还不如在自己稍微有点清醒的时候,狠狠地扇给自己几个大耳光。我一样可以把事情圈定在确定的范围,但如果一个人想把事情做到两百分的满意度,那多出的一百分,就是不确定性的来源。很多时候,我还是非常明确自己“我要做什么”,但如果我能把一成的精力专注在这件“我要做什么”的事情上,我相信我就已经十分了不起了。
孔夫子说,一件对的事,认认真真做三年,还没产生功利的想法,就算了不起。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熬过三天,三周,或三个月,因为我看到我的大部分精力都花在了那些自我幻想上,我把这些干扰幻想称之为“嘌呤”,想多了,会痛风。作为男性,或多或少会受点“传统基因”的影响而带有一点“男人主义"的思维,这种思维会有一点好处,会使人产生一种“荷尔蒙“自信的行动力,但坏处太明显了,一点小小的、短暂的“良好”局势,就把所有的“功劳”,或大部分“功劳”都归功于自己的能力。最终的结果也只有一个,行动力越充足,错误的概率就越大。
幸好,在李录的量化提醒下,他给出了连续成功十五年的个人实力认可参考指标。这个十五年的基本个人能力考量,让我时刻在鞭策着自己不要得意忘形。除了这个十五年的自我提醒,我额外还想到了一个去嘌呤的办法,那就是在自己忙的时候,拿出纸来,把自己当下最需要自己解决的问题是什么写下来,然后对标一下自己脑子里忙的事情,对不上号了,还不如坐下来泡杯茶喝喝,把嘌呤的残渣也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