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不好做。但怎么可能不做困难的选择就成事呢？程序员是顽固的独行侠，老调重弹不足以促成事；他们需要哄逗和抚爱。要有耗子可以追杀，要有缺陷可以荡涤。如果项目的实施能精确的反映在成本、进度、特性或质量上的决策，则项目经理只需要坐到混音台前，调整控制滑钮就好。然而，管理软件开发项目的方式往往更为原始——要从无到有创建秩序，要回答类似“从哪入手”和“怎样才知道何时完工”之类的问题，还得协调难以控制的团队力量，使其朝着共同目标一起用力。在软件项目管理中存在一种充满讽刺意味的天性，尽管程序员工作时所用计算机和编程语言都要求精确缜密，但软件编写工作却奇怪地对绩效考量有抵抗力。数十年来，程序经理们尽力寻找一种准确的方法来测量该领域的生产力。程序员每天的工作成果是代码，而软件生产最明显的量尺是代码行。然而这量尺却不能令人满意，有时甚至具有欺骗性。在软件管理中，协作不是马后炮，也不是无足轻重之事：它是工作的核心，决定采用那种工具和方法有可能成就或毁掉项目，所以要重视协作，不止在某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