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fka 非常难，难在 broker 有角色之分，controller 起控制作用，难在副本有角色之分，leader 提供读写服务，所以 broker 会有状态的切换，副本也有状态的切换。
从一个具体的场景切入，4 节点集群(b1, b2, b3, b4)，存在 1 个分区 tp0 分布在 (b1, b2) 上，现在通过执行命令行，希望使 tp0 的副本迁移到 (b3, b4) 上。
命令行程序把副本分配的方案写入 zk，controller 监听 zk 的变化，并处理这个请求，代码入口：
// kafka.controller.KafkaController#onPartitionReassignment
* AR leader/isr
* {1,2} 1/{1,2} (initial state)
* {1,2,3,4} 1/{1,2} (step 2)
* {1,2,3,4} 1/{1,2,3,4} (step 4)
* {1,2,3,4} 3/{1,2,3,4} (step 7)
* {1,2,3,4} 3/{3,4} (step 8)
* {3,4} 3/{3,4} (step 10)
副本在 kafka 集群中的变化如上图，其中涉及的主要单元操作包括：新建副本，选举，停止副本。
副本的状态由 controller 进行管理，controller 决定副本的状态，并通知各 broker 做实际操作。
LeaderAndIsrRequest
controller 通知 broker，指定分区的 leader, isr 列表，replica 列表。
这个请求对应的职责：新建副本，通知副本切换成 leader，通知副本切换成 follower。
StopReplicaRequest
通知 broker 停止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