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era CEO Jon Stephenson von Tetzchner 1967年8月29日出生于冰岛雷克雅维克，现任 Opera 软件公司 CEO。他与 Geir Ivarsy 曾就任于挪威国家电话公司，并开发了 MultiTorg Opera 的浏览器软件。1995年 Jon 和 Geir 组建了一个新公司来继续开发工作，就是现在的 Opera Software ASA。 感谢 Opera 社区翻译团队成员 invigorate 的翻译
1)对你来说, opera开源会带来什么? 我知道你过去曾经说过开源不会对你带来任何利益, 我只是想知道这个想法是否有改变. - 我肯定opera开源的话, Linux和BSD用户会很高兴.
问 题的关键在于为什么, 开源真的那么重要吗. 在我们看来, 重要的是开放标准. 如果要从开放标准和开源其中选择的话, 我们的选择将一直是开放标准. 好在于绝大多数情况下, 开源公司是很乐于接受开放标准的, 所以问题不大. 但我们认为重要的是开放标准, 因为这样的大家才有选择, 你可以根据你的条件在不同的产品之间更换.
接下来是开放社区. 我们的社区非常开发, 我们经常于上面的人们一起工作. 我认为我们以一个公司的方式运作, 在很多方面上就像我们在做开源一样. 现在, 人们不能接触到我们的源代码但他们可以于我们沟通, 他们给我们反馈, 并且测试我们的产品. 所以我们与人们的交流非常开放. 接着一个问题就是
我们为什么要开源, 我们能从开源中得到什么利益.
顺 便说一下, 我自己也做过开源, 我在Telenor公司时做过一个项目. 我做了一个程序, 这个程序可以将FrameMaker的内容完全的转换成HTML. 这个程序是开源的而且进行的很漂亮. 但是当我不在更新那个项目时, 它就死掉了, 虽然大家都在用它. 它是目前将FrameMaker文档转换为HTML最常用的方式. 很好很强大, 它可以将整个FrameMaker制作的书籍, 包含章节, 多个文档, 图片, 跨文档链接, 索引等统统转换成HTML格式. 但当我不再在那个项目上工作时情况就变了.
我的感觉 是, 如果我们将opera开源, 有些人就能接触到我们的源代码, 他们就有可能帮助我们. 但我认为大部分的工作还是由我们来完成的, 和其它一些大型的开源项目一样. 如果你想对一个开源项目有所贡献的话在实践上并不是那么容易. 因为有人在控制的这个项目. 所以, 我不确定我们会从它(开源)上得到很多反而存在一些风险, 有些人可能拿了我们的源代码就跑掉了.
2) opera经常称自己能在几乎所有可以联网的设备上运行. 所以其中一个(开源的)好处就是社区可以帮助你们将opera迁移到不同的平台上并进行维护. 例如, Linux发行者就可以为其发行版上的(opera)软件进行打包, 这样你们就不用自己花费精力准备了.
实际上我觉得我 们需要做这个工作. 代码的心脏是内核, 我们花很大力气确保我们产品的一致性. 我们花在代码和整合上面的工作量是很大的. 因为我们就像是同时在许多不同的操作系统上做100种不同的项目一样. 我们希望能将来自于这些项目中的知识吸收并改进. 所以其复杂性是极大的.
当我做开源时有很多人都帮助过我. 我做了大部分的工作但也有人对代码做出了贡献. 大部分的建议是 - 我没有使用CVS而只是将代码硬合并 - 说这样做会损坏代码. 这也是我们从那些新进来的程序员身上
所 看到的 - 如果你遇到的是某些不了解代码的新人, 则他们做错事情的几率很大. 如果你发现一个症状但你不了解代码, 你也没有长时间研究过它, 你可能只是修正了这个症状但没有修正其根源. 这也是绝大部分开源项目, 当它们做的规模比较大时, 开始有专人在这方面进行控制的原因. 而且这些"专人"的工作是非常非常重要的 - 确保所有的代码都在某一个级别. 所以我不确定我们会从开源上得到那么多好处. 并且我认为反而风险会比较大.
同时, 大家都知道, 开源会有一个关于使用什么许可的讨论. 我们见过一些开源公司为使用哪种许可进行过大型的讨论. 可能我们会选一种许可然后人们很快就会抱怨为什么不是GPL, 为什么不是GPL第三版以及诸如此类的事情.
所以我们将继续致力于开放标准, 我们将继续于大家密切合作, 我们将继续与做开源的人们进行合作.
支 持Linux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我们与我们的开放标准竞争者甚至有时候是同伴在很多方面进行合作, 致力于提供新的标准. 再次, 我不认为作为一个公司来开源对我们有多大好处. 我们没有发现有什么东西让我们这样做并且继续对它进行投资. 这和Trolltech(奇趣科技)是不一样的.
3)你对Trolltech(被诺基亚收购)那个新闻有什么看法? 你认为它会带来什么? 你选择Qt作为你们产品Unix版本wiget框架, 现在Qt是诺基亚的了, 你觉得这会对你产生什么变化吗?
在 你说的这个方面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我的理解是我们还可以按照原来的方式进行工作. 我们同Trolltech和诺基亚都有合作. 诺基亚是一个伙伴, Trolltech也是一个伙伴, 一个伙伴把另一个伙伴并购了. 我觉得这对我们来说没有那么大的变化. 从诺基亚和Trolltech得到的消息是他们继续在桌面以及其它平台上开发Qt. 我并不觉得这个收购会对我们产生大的影响.
4) 当要决定实现什么特性时, 你会研究其它浏览器的标准支持情况吗? 你是基于它们的产品来定位你的未来计划还是你有自己的路线图?
我觉得如果你看一下浏览器的历史然后做一个比较, 你就会发现在大多数时候我们是最先产生新想法的.
当然, 如果有人说 "其它一些浏览器有这些功能, 为什么你们没有?", 我们会将他们的建议进行考虑.
但总的来说我们一直致力于成为第一. 我们更希望成为创新者而不是模仿者. 当然, 如果有人有好的想法的话我们也会注意的. 业务就是这样做的.
5) 下面这个问题是这样的, 有很多情况Opera和Firefox会在渲染引擎上有同样的bug或错误, 一旦这些bug被提交到Firefox的bug追踪系统Opera就会很快对其进行修正. 在Opera的下一个版本中, 就没有这个问题了. 你认为这是一个巧合还是你们会监视它们的bug?
这是巧合. 你可能会发现有些时候, 当人们举报bug时, 他们会同时在opera和firefox中进行举报 - 特别是安全方面的bug. 很多情况下, 当你发现有人举报了一个安全方面的bug, 人们会在其它不同的浏览器中尝试并同时报告给不同的厂商. 并且我们经常是在Firefox修正之后才发布我们的更新, 即便是我们修正的更快. 我认为这是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吧, 人们会在修正问题之后才宣布那个问题, 而不是在其前.
6)你是否考虑为opera增加一个一般性的扩展界面? 这样的话用户就可以添加个性化的JavaScript, 很多用户都希望有一个更为开放的界面.
这 个事情我们评估过很多次了. 我们将来会在这方面做些东西, 现在的重点更多是在widget上, widget使应用程序运行在浏览器之外而且可以基于网络科技创建. 在扩展方面, 一直以来我们的重点是"尽量在浏览器中创建更多的功能, 这样人们可以从中选择". 所以我们以一种集成化很高的方式进行创作并不断推陈出新. 我们已经做了很多了 - 你提到的通过用户JavaScript的扩展, 我们已经通过CSS方式做成了并且我们一直在寻找新的方法. 很明显现在Firefox的方式更为扩展, 但不久的将来我们就会推出更简单的方法来增加opera的功能性.
7) 你提到了内置功能, 正如大家所知道的, opera就是一个军刀式的浏览器. 除了浏览功能之外, opera还包含一个邮件客户端, IRC客户端, BT下载等等. 下面会是什么, 你打算在将来增加什么主要的特性?
将 来肯定会有更多功能. 我们所作的事情就是尽量去寻找人们想要什么需要什么. 我们认为每个人都能从中得到它们想要的东西, 所以我们所做的就是实现这些功能同时保持代码量较小. 我们将继续控制程序的体积比我们的竞争者都小, 同时我们有更多的功能. 这是我们一直要做的. 在opera9.5中, 我们增加了一些东西比如历史查询功能, 这就意味着用户可以查找一切. 如果你仅搜索一个词, 你可以找到所有包含那个词的文档. 如果你的磁盘缓存很大, 你可以保存长达一个月甚至更长时间的历史记录而且你可以在其中找到你曾经浏览过的任何内容. 所以这是一个很强大的功能. 我们也引入了opera link功能, 你可以将你的opera书签同步到到网络中, 这样你也可以通过其它浏览器来进行同步.
创新是我们一直要做的但重点还是 在浏览器代码的改善上面. 我认为现在发生在浏览器上面的事情比以前要多了, HTML 5要出来了并且还有其它很多事情. 所以持续改善浏览器代码是很重要的. 这不仅仅是增加新的特性; 关于浏览器方面的要求在也在不断的增加. 在网络方面有一个重大的变化, 我认为网络开始变的越来越强大. 网络可能会成为一个新的平台, 这在某种程度是Micrsoft所害怕的. 我们有理由相信将来就是这种情况. 这也是我们争取开放标准的原因. 网络是如此重要, 人们可以从其中获取无尽的信息. 这将会在某些信息受控制的国家产生变化, 因为人们可以(通过网络)从其它国家获取的信息. 在某些国家, 它们没有固定线路或者修建固定线路很困难, 通过移动网络获取信息将会显的非常有用. 我们就可以通过Opera Mini来帮助人们上网.
8) 有计划在windows之外的平台上面退出语音控制界面吗?
我们要做的话得需要合作. 我们要说服IBM, 或其它公司来提供这个功能. 因为那个模块是IBM提供的, 而我们没有能力去单独做.
9) 那你希望去做吗?
当然. 比如, 我们希望在Linux上面实现这个功能. 我们会尝试去说服IBM的.
10) 9.50 beta版中的默认用户界面会在最终发布的时候产生变化吗? 关于那个默认布局你们收到了什么样的反馈?
一般来说, 会的. 可能会改变一些的, 我们一直接到反馈. 但总体来说, 这方面的反馈都是支持态度的. 对于所有使用个性化方式的用户, 我们一直在引入或改变新东西和完全废弃旧东西之间寻求一个平衡点.
11) 如果让你来做选择一个特性的话, 你是选择一个肯定会引起很大反响的呢还是一个需要很多改善的呢?
我 觉得它们有时候是一样的. 有很多东西一直都可以进行改善而且我是一个总是要把事情做的更好的人, 因为我认为你可以做的更好. 我用opera做很多事情, 而且我使用原始版本实现了一些功能, 我做了一部分UI, 所以里面出错的地方就是我搞的, 正常的地方就是我们的员工做的. 上一次, 我编译了其中一些代码, 他们花了六个月才找到里面由我造成的bug, 所以他们要我再也不要动代码了.
Opera有完美的多窗口界面, 会话管理功能等等. 我认为这是大多数其它浏览器默认不具有的. 如果让我使用一个没有会话管理功能的浏览器, 那将会很困难. 这是一个方面.
键 盘单键快捷方式. 这也是我们所具有并且我认为很重要的功能. 我们现在将其默认关闭是因为有些用户会碰到某些按键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对我来说这是易用性的一部分. 还有快速拨号, 这两个都是. 有一个叫Brian Campbell的用户给我写过一些东西. 他有肌肉疾病, 住在加拿大. 他给我的反馈是让我确保浏览器能够让他使用. 对于我来说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功能. 我认为这样很有效率. 当我不得不使用一个没有这个功能的浏览器时我就会很痛苦.
如果你喜欢使用鼠标的话, 鼠标手势将会显的极其重要. 我经常使用Mail, 我的收件箱里面有超过5万封邮件并且我需要非常快速的找到我想要的邮件. 我可以搜索邮件中的任何关键词. 如果你发给我了一封邮件而我想查找我所有的邮件, 只需一个按键就可以找到我的邮件. 然后我就可以查看我的邮件了. 非常有效率. Mail有一个扩展就是新增加的历史查询功能. 这好像是用户可以通过一个数据库界面查找越来越多的内容. 我认为现在我们所处理的数据量越来越多, 这是一个自然而然的功能, 人们需要这种功能.
另一个方面是书签. 有个功能我想很多用户都没有使用, 你可以为你的书签添加一个别名. 这样当你输入这个名字就可以直接到达那个网站而不用再麻烦的输入网址或者在书签里面寻找.
还 有就是缩放和适合窗口功能. 在很多时候用户需要对某个站点进行缩放. 当我使用一个屏幕比较小的电脑时, 因为某些网页设计人员使用的是1024的分辨率, 这有些网页显示就不适合小屏幕. 我可以使用适合窗口功能或者对将其缩小. 如果论坛上某人的评论很长我也可以进行调整而不用水平滚动.
还有很多很多其它的功能, 我就不多说了.
12) 你认为哪些功能是比较落后的? opera缺什么?
调试. 目前Firefox的调试工具比opera的要好. 我们已经有了一个对其进行改善的计划. 和Firebug类似. 我们知道开发者抱怨opera没有一些可以进行比较的东西. 我们正在解决这个问题, 我们一定会改善的.
然后就是一些人需要的扩展功能. 我们将来可能会增加一些类似的东西. 我们尽量让开发者的工作更简单但工作重点是widget. 我们认为widget在某些方面更重要因为它们可以跨平台使用. 这更多是一个模板(paradigm)转换而不单单是编写一个程序.
总的来说, opera的所有功能都可以进行改善. 实际情况是我们可以在这个方面坐的容易一点然后在另一个方面做的容易一点, 但有时候往往是小东西比大东西更重要.
13) 你怎么协调opera在世界各地的开发情况? 你们内部使用什么交流工具?
你 会发现我们使用很多别人也使用的工具. 这也是我之前说道的复杂性. 当你一年要运营100个不同的项目, 而且不断壮大, 你的人员在不同的地方, 处理起来复杂性是很大的. 我们使用一切可以使用的工具, 包含不定时的人员会议, 邮件, 我们当然也使用CVS, 我们也用Skype, 聊天工具 - 包含很多不同的交流工具. 我们也通过bug追踪系统进行交流. 所以, 我们使用很多不同的系统来有效的进行远程工作.
14) 你的本地市场策略是什么样的? 针对世界各地不同的区域你有不同的策略吗? 如果我要去参观opera分别在印度和圣地亚哥的办公室, 我会发现什么不同吗?
有 不同之处但在办公方面我们尽量保持一些东西是一样的. 但并不是说它们要看起来一样. 如果你参观我们不同地区的办公室你会发现他们看起来差别很大. 我们尽量营造一个良好的办公环境. 这就是我们在每个地方的办公室的重点. 它包含办公室的结构, 采光, 以便你可以舒服的工作, 你可以很好的进行团队写作等等. 在我们不同的办公地点你会发现相同的工作激情. 我们的员工喜欢在opera工作, 喜欢他们的作品并致力于产生新的产品. 我认为这是很好的.
在一些国家如印度, 只要我们愿意我们是可以进行外包的, 在这些国家建立我们的办公处是很重要的, 这是opera实体, 那些人员是我们雇佣的. 它的意义就是我们都是一个家庭的. 所以我认为这是我们所执行的策略的一个重要原因同样也是我们不依赖于外包的原因.
鉴于我们代码的复杂性, 我们需要非常聪明的人才. 我们不以量取胜. 问题的关键在于吸纳聪明的人而不是雇佣更多的人. 如果你雇了很多不擅长写代码的人, 则很有可能一个优秀的程序就会变成一个一般的程序了.
15) 几年前有很多关于Microsoft或Google收购opera的事情, 你是否对此进行过认真的考虑?
收 购不是我们追求的东西. 我们的重心是营造一个公司. 如果我们想出售公司的话, 我们早在10年前就可以卖出个好价钱了, 当时只有我和Geir (opera创始人之一). 我们只想壮大这个公司, 并没有计划改变. 现在我们上市了, 如果所有的投资者都决定出售的话我们是别无选择的. 但那不是我们的目的. 我们要发展我们的公司, 推出我们的产品, 这才是重点.
16)对于你们在12月份向欧盟竞争委员会提出的针对微软的投诉, 你希望有一个什么样的决议?
这 个问题很好. 我们并不知道会有什么决议. 我的意思是, 非常明显, 我们认为Windows media player 那个案件说明了会出现一个结果的, 但同时我们相信委员会会按照他们的节奏进行工作. 所以, 我们希望能尽快有一个积极的东西出来. 但我认为不论出现任何情况, 都会有积极的意义的. 这个事情显示了标准的重要性. 我不知道这之间是否有关联, 就是微软在几天后就宣布他们会支持Acid2. 但遗憾的是, 之后他们又说不会完全支持. 这又是另一件事情了.
我认为, 在一个方面, 它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这就是这个事情的积极效果. 我们将继续确保网络标准成为网络的支柱并且用户可以自由的选择不同的浏览器. 不论你是使用opera或firefox或Konqueror或Safari - 只要浏览器遵循网络标准, 用户就可以选择这些浏览器. 而这就是我们做这个事情的目的, 向用户提供更多选择. 我认为在这个方面, 它是起了做用的.
但是委员会什么时候会达成第一个级别的决议, 如 "好, 我们同意"或第二个级别, 赔偿措施, 我们将拭目以待.
17) 你提到了九月份的法庭裁决, 这可以说是IE捆绑在Windows操作系统案件的一个先例, 也就意味着投诉的这一部分很可能会胜诉. 那么, 你对第二部分, 关于遵循标准那部分实际上抱有多大希望呢? 你认为委员会有可能做出有利于你们的判决吗?
如 果我们不觉得有较大的几率的话是不会提出的. 我们知道会有风险, 人们会说我们的不好. 但我们认为这个问题太重要了, 不能放之任之. 我们现在所讨论的网络的未来, 这就是值得去争取的. 我们做这件事是冒着风险的, 但我认为这对网络整体以及网络社区的利益是巨大的, 我们必须要尝试. 坦白来说, 如果我们并没有从这件事情上面得到积极的效果, 我会比较惊奇的.
18) opera的两个主要收入来来源哪一个利润更多? 桌面还是嵌入?
我的说法是, 它们是同等重要的. 你现在如果调查的话, 仅有超过20%一点的收入是来自于PC端的, 其余的来自于嵌入部分. 但同时他们是紧密相连的, 因为我们的桌面版浏览器起了一个展示我们技术的作用.
并 且, 这里要顺便说一下, 桌面部分的收入在去年增加的很快. 所以我认为两者都很重要, 我们将其作为一个整体对待. 总是有人这样问我们: " 你们为什么放弃掉桌面领域而专注于移动部分?" 或其它类似的问题. 我们的看法是, 世界上只有一个网, 一个网络. 我们所作的就是在你所用的任何设备上面给你提供一个良好的网络体验. 你需要PC段的, 可以, 你需要移动部分的, 电视, 媒体播放器, 都可以. 我们尽量让你在各种设备上让你上网获得信息和服务. 这是我们的目标. 我们的好处在于可以在所有的设备上面可以使用同样的代码. 所以, 桌面和嵌入对我们来说不是竞争而是互利. 我们在桌面领域上获得用户时可以成为移动设备上面的用户, 反之亦然.
19) 你拥有一部分opera的股份, 但不是大部分. 你愿意给我们说一点投资的思路吗? 你对什么样的公司感兴趣? 你是一个保守的投资者吗?
我所有的投资都在opera. 我是opera两个创始人之一, 所以开始时我有50%的股份. 之后我们有了其它投资者, 我们分给员工一些股票, 我们提供给员工购置权, 我的股份就开始不断减少. 但这不是因为我在出售而是有其他人加入了尽量.
我把我所有的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面,这可能不是一个非常明智的投资举措, 但我就是这么做了. 我所有的投资都在opera而且我不打算改变.
20) 如果你在初创opera的时候知道opera现在的状况, 你会做出什么不同的事情吗?
总 有一些事情是你可以做的更好的. 当我创建公司的时候, 我们是从Telenor Research出来的计算机科学家, 不是真正的生意人. 所以, 总有一些事情是你可以做的更好的, 但你不总是知道. 我很高兴有很多事情没有发生. 我很高兴我们没有卖掉这个公司, 我很高兴我们没有立即引来投资者 - 实际上我们已经很接近了, 我真的很高兴我们没有那么做. 其中有些事情纯属运气, 但我的确很欣慰它们都没有发生过. 的确有些事情是可以改善的, 但我得说我关心更多的是将来而不是过去. 我会从过去吸取经验教训但我并不停留在过去.
21) 另一个方面, 你认为你们的哪个战略决策是非常好的, 你希望特别指出的?
我 很高兴我们选择了跨平台产品. 我们在过去几年内做了很多人们会认为我们会做出不同选择的决策, 这些人包括投资者. 例如, 投资者希望我们做WAP. 我们说我们不相信WAP, 我们相信同一个网络可以遍布各处, 所以我们只是增加了opera对WAP标准的支持但我们并没有去做一个WAP浏览器. 曾经有一段时间, 有很多人关注Push Technology - 浏览器不用浏览了, 你只需在电视上面看网络就行了. 我们没有跟风, 我们没去实现那个功能. 你现在可以通过浏览器来实现, 但我们不认为人们会被动的看网络. 除非你是看电影, 但那是另一回事了. 我们不认为目前被动浏览是主流.
我们也选择了一些并不出众的 平台. 例如, 我们选择支持BeOS平台, BeOS是一个很漂亮的技术平台, 虽然它并不出众但我们很高兴我们做了. 我们在很早就做Symbian了, 在Symbian创建之前是Psion. 人们说我们做的事情很疯狂, 但我为我们所做的选择而高兴. 所以在过去一些年里, 我们做了很多决策. 支持Linux和Mac. 我们其实可以做的更多但资源有限. 资金不足一直是个问题. 我们在成长, 没有太多的钱花在其它方面. 即便是我们想过在这里或那里投入更多的资源, 但我们其实并没有选择. 现在我们的选择多了, 我们的员工也在增加, 这是个好事情.
22) 你打算将Opera布拉格分公司变成为另一个开发团队还是针对捷克市场做一些特别的活动?
开始的时候, 我们打算在这里建立一个技术团队. 我们也希望通过这个团队增加当地人对opera的关注.
我想一段时间之后我们会有员工去专注于捷克市场. 但第一步是建立一个技术性办公处. 这和我们在其它地方的做法一样. 开始的时候都是一个市场或技术团队, 过一段时间则二者皆有. 所以这也是我们打算在这里做的. 如果在今年就有人做市场方面的话也是合情合理的.
Tor Odland: 捷克的位置很居中. 我们已经在波兰有一个办公室但那个肯定是开发办公处. 可能这个也是, 但也不一定.
Jon S. von Tetzchner: 有时候这要看出现什么人. 我们一直需要聪明的人才, 我们会尽量在各地招募他们.
23) 捷克的开发人员需求量很大. 你打算提供给你未来的员工什么呢?
opera 吸引了很多人. 主要在于浏览器是世界上最常用的应用程序. 如果在opera工作, 你所效力的东西会被全世界成千上万的人使用. 你会得到很多的反馈, 我想这是每个程序员的梦想工作 - 如果你真感兴趣的话. 如果你只想写代码然后拿钱, 那么你不是我们需要的人. 但如果你想你的代码可以让一个很多人使用的产品, 一个你会得到很多反馈的产品出现一些变化的话, 请加入我们. 在某些方面, 我想很多人喜欢我们的观念, 我们致力于开放标准, 致力于让尽可能多的人访问到网络. 这是我们需要的人才.
24) 除了布拉格之外, Moravia的Brno也是一个很受欢迎的开发中心, 主要是因为那里有很多理工大学. 为什么你选择布拉格呢?
这 基本上还是有人决定的. 现在这里的这些人是从奥斯陆过来的. 这是我们一贯的做法. 在opera, 我们有44种不同国籍的员工. 每当我们决定开办一个新的办公处时, 我们经常做的就是派遣员工 - 有时候他们会要求去那个地方. 我想这个地方是他们最想来的. 布拉格的位置很居中, 也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城市, 交通也方便. 有直接到奥斯陆的航班, 我认为是个好事情. 我想如果选择Brno的话也并不难, 但综合来说布拉格是一个天然的中心.
25) 我知道你很喜欢在冷水中游泳. 你考虑过在布拉格的Vltava河里面游一下吗?
哈...
这个问题.
这里的人会在里面游泳吗? 里面的水干净吧.
嗯, 它不是世界上最干净的河流但你可以在里面游泳.
我有个朋友, 他结婚的时候曾在流经奥斯陆的Akerselva河里面游泳. 他游过一个隧道, 黑洞洞的, 河里面还有东西在动, 可能是老鼠. 所以, 我过去在奥斯陆游泳, 的确是很冷, 但水还是很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