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最终还是回到一个问题吧:人生的意义是什么。也难怪都说这个是终极问题。的确,圆滑、钻规则空子等等,这些成年人“你死我活”世界里的生存手段,确实是取得世俗意义上的成功的必要条件。但是取得世俗意义上的成功,就够了吗?这不是我想要的啊。我宁可像苏轼那样颠沛流离一生,只要我心得所安即可。如果有人能把关于决定论、哲学、统一场论的终极答案告诉我,让我马上去死,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这种想法和刘慈欣《朝闻道》笔下走上真理祭坛的那批科学家不谋而合,当初也是令我惊讶的。
另一个问题是,全才和专才的问题。这种教育学界的争论自民国开始就有,其实到现在也都未必有定论。但不可置否的是,尖端科研需要的的确是专才。而我这种全才在九科制下是受益者,在六科制下又该何去何从?功利地说,这才是眼前最令我焦虑的问题,是迫在眉睫的问题。以和我半个学期同桌的丘鸿生为例,他的史政地落后于我,但理化生能和我持平,特别是 大专栏 燃料物理和数学更是远超我。这类偏理(或文)的学生,虽然现在乍一看之下排名不算很高,但是分科之后他们绝对会一跃成为尖子。可怕的是,这样的人在佛一绝不是少数。
我在自传给高一上阶段起的题目,叫“大梦一场”。是的,梦醒了,就该干点实在的了。吴&何的话语权无疑更大,而我能提升的空间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小。更何况,前些天在书上看到的一句话点醒了我:我现在从互联网上获得的知识终究逃不过“浅”。而我自认为已经过了那个过渡时期了,是时候要来点足够深刻的东西了。唯有那些经典的著作才有足够的深度。
就像我之前说过的一样,能不能说服一个人,本质上是由那个人来决定的,过多的争论并没有意义。我很高兴能遇见这样一位愿意倾听并且与我一起探讨的老师,重新组织过语言后,我也希望您能从新的角度看待这两个问题。两个问题,我会依旧保留,继续探索;多实干、多读书,大概是我最大的指导性收获。
什么傻逼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