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tchooser 的配置目录：
/usr/lib/x86_64-linux-gnu/qtchooser
qtchooser 的真实配置目录:
/usr/share/qtchooser
qtchooser 的用户配置目录:
~/.config/qtchooser/
1. 对于用 apt-get 安装的 qt
因为在 /usr/share/qtchooser 目录下，已经有了相应的 config 文件，所以，直接手动把它连接到 /usr/lib/x86_64-linux-gnu/qtchooser/default 就行。
或者，使用尝试了很多遍才发现有效的办法，设置环境变量，如: export QT_SELECT=qt5 。这里的版本名称，就是 /usr/lib/x86_64-linux-gnu/qtchooser/ 的某个文件名。
2. 对于自己编译的 qt
最好是写仿照 /usr/share/qtchooser/ 下的文件，自己写一个 conf ：第一行是 bin 目录，第二行是库文件所在目录。
相对应的，想使用这个版本，就把 default 指向这个新建的 conf 就行。
3. 直接手动链接 qmake 到 qmak-qt*
这个貌似也没啥问题。